小珠忙取了一件长狐裘,跟了上去,“东家等等,您可正发烧呢。”
长生坐在餐桌边,如常一般看书等着孟寐起来用饭。
等看到披头散发衣服都没有穿好的孟寐时,很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没事吧,昨夜康亲王在东宫的赏花宴被刺杀了,你有没有遭池鱼之殃?”孟寐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前后左右的看,甚至还要解开了他的腰带看里面最后被长生微赧着脸阻止了。
“我没事,有事的是太子。”长生抓住她的手,这一抓发现她指尖发凉,掌心也是凉的,微蹙了眉,又抬手摸摸她的脑门,立刻沉了脸“你病了!”
“昨夜做了噩梦,惊吓到了吧。”既然小珠说没有刺客宅子里也没有来过刺客的迹象,可能真是她做了个很逼真的噩梦吧。
长生微动了下眉梢,昨夜做了个噩梦那便就作噩梦吧。
不过得了病,还是要治的。
“一会儿喝碗驱寒安神汤,今天就别去驿传了。”
“不行陈琮今早会在驿传等着我我得过去一趟。你有没有忘忧草,我都要给他一个信儿还有沈孝孺也约了在驿传碰面,我有事和他说。”
“可你生病了。”长生不同意。
“我就小风寒没事。以前我就是病的吐血了,不也背着你一天赶了三十里的路。”
“但那次你差点儿死了!”那是他五岁时候的事了,他风寒生病传染了她没想到她比他还严重差点儿她就没了还是小白帮忙找了灵草,治好的她。
“那次其实是疫病不是单纯的风寒。”孟寐浑不在意常年在外跑怎么可能没个小病小灾早就已经习惯了“再说我去驿传也是坐马车,又不是顶着风雨徒步背你没那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