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温柔迷惑了他,让整个霍氏家族覆灭。这只冒充他弟弟的、卑微的雄宠,从前只能匍匐在他身下讨好的雄宠,夺取了独属于霍家的权荣。

而霍家苟延残喘的唯一血脉,却被压制得无力反抗,爱意早在仇恨、屈辱中湮灭,如果有机会,他恨不得啖其血肉,嚼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雄虫的感知力很强,他抚摸的动作顿住,“小狗?你在恨我?”

那只手勾住他的下巴,雄虫的面容模糊。

痒意透过肌肤,雄虫轻挠那块,“恨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是得讨好啊,不然、会饿肚子的。”

不甘的泪液滑落,晶莹的一滴滚落在雄虫的手上。

那只手摸索的动作停滞,霍恩轻咽了咽喉间的苦涩。

身前的雄虫缓缓蹲下,清秀好看的面容逐渐清晰,“呀……哭了?”

雄虫捧起他的脸,神态像从前一样盈满心疼,滑腻的触感抹化凉意,一下一下,力道渐渐加大,直到苍白的肌肤染上赤色,雄虫才停下。

“狗不应该哭。”

霍恩面色麻木,空洞又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雄虫。

如果再有机会,他一定不会买下这只毒虫。

恨意冲破了禁制,月光白的唇瓣哆嗦着,霍恩挤出嘶哑不已的字语:“你……就是一只靠下半身……上位的贱虫,哦……还有嘴……哈哈……呃嗯……”

禁制的痛苦让他喉间涌上腥甜。

预想的暴怒并未袭来,雄虫再次勾起他的脸,深情的眼神让他微慎。

唇瓣贴上温软,恍惚间,霍恩甚至不自觉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