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贺凉惊悚的注视下……雌虫将针管放到唇边,玫红的舌头绕过细细的针尖,来回舔刷了好几下,画面涩气得不行。
更惊悚的是……在抽取完信息素后,奈尔那张青白的大脸倏地靠近,画面一糊,一阵吸吮舔舐的口水音在贺凉颅内乍起,雌虫还时不时意味不明地哼哼几下,声音堪比岛国动作片主演,还是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声播放的……
吓得贺凉立马叫停,他缓了缓:这你也能看?
小加本就粗嘎的声音里透着些沧桑:“没咬就能。”
又缓了好一会儿,贺凉才问:能跳过这段儿吗?
他的鸡皮疙瘩都掉一斤了。
小加:“能啊。”
光屏重新亮了起来,奈尔的脸再次出现,苍白的唇上有了亮晶晶的莹润光泽,“多么美味的小点心。”
贺凉:“……”
再然后,奈尔留下几句话就带着那几小瓶信息素离开了地下室,期间并无其他事发生。
那他发热……贺凉一慎,难不成是被曲生咬的?这玩意儿跟狂犬病一样咬一口就能传染?
直到再次见到裴厌,贺凉才知道自己一开始似乎误会了什么——他的症状并不只有发热那么简单。
“奈尔改造了你的腺体。”这是裴厌知道赫提昏睡的真相后说的第一句话。
贺凉隐有些不详的预感,“改成啥样了?”
雄虫并不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所以贺凉从清醒到现在也没发现空气中仍旧馥郁的雪松。
“你的情况……跟曲生阁下非常相似。”裴厌没敢说的是……似乎比曲生的信息素效果还要猛一些,可以从门外到现在还僵立着的保镖看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几只军雌怎么能坚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