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成。”
曲生试探性地卸了些力道,发现贺凉并没有挣扎,一张俊脸毫无色变。
他又松开手直起身子,整只虫跨坐在贺凉的腿上,眸色晦暗不明,“你……脱。”
他看着雄虫伸手解领口的扣子,紧实的腰身在轻透的长袖衫下若隐若现。
曲生白皙的脖颈上,喉结如珠滚动,“你快。”
那只手解到了第三颗扣子,曲生的注意力都在雄虫修长干净的手指上……
贺凉嘴角一抽,趁着曲生分神的功夫“稳准狠”地敲击他的颈外侧。
曲生应声倒下,贺凉适时接过,将虫捞去了另一座手术台。
待他按着曲生的习惯用无菌布将他从头到尾盖上后,那不可言说之处隆起的高度就愈发明显。
贺凉没眼看地回了自己的手术台,按理说支楞一会儿应该就会自己下去的,嗯……
他躺下后又接着酝酿睡意,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这儿应该是座地下室。屋里的灯又一直亮着,连个开关都找不到,怪不得曲生会那么睡……
贺凉微顿,既然曲生昏过去了,那他的通讯终端……不行,万这屋子里真有监控……
……
奈尔再次下来,是在第二天上午。
他换了件藏蓝色长衫,身后还跟着几只黑斗篷虫,铁梯口露出的野草尖上,露珠在阳光的透射下晶莹可爱。
但这次……他的“小甜酒”再不会上去迎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