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表情复杂,此刻的赫提像极了一个bdwq的渣男。
他拍了拍赫提的肩,“那酒一看就有问题……你下次再遇到那种情况就不要喝了。”
屋子里某处墙下方,还隐隐有些抓痕,带着血迹,看着触目惊心。真怕不知情的虫见着以为闹吸血虫。
他拉过赫提的手查看,注意到雌虫身子微微颤抖,他恨铁不成钢,“现在知道疼了?”
休息室里有一面镜子,镜子前就是洗漱台。
贺凉拉着雌虫走过去,“先冲一下吧,别感染了。”
那只手修长白皙,上面的热度让他心悸,赫提心里生起些莫名的希冀,这样一只雄虫,或许是能被足够的时间打动的?
冰凉的水侵泄而出,指尖火辣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赫提哑声说了句“谢谢”。
雌虫的手心处也有些血印子,好在他的指甲短,不然这块肉非得被抠下来不可。
贺凉见血迹都清理差不多了,才握着雌虫的手腕往门口走,“去问问二皇子有没有什么药给你擦擦……”
门“咔嚓”一声被贺凉拧开,一只圆脸的高大雌虫与他们面面相觑。
贺凉:“……”
德曼面上有些局促,“上将……我来给你送这个的……”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又看了眼贺凉,讷讷接道:“现在……是不是不需要了?”
赫提点头,“我没事。”
“那……”德曼又看了眼贺凉,“这药我带回去了……”话落,雌虫立时扭头落荒而逃。
正纠结要不要当着赫提的面留下药的贺凉:“……”
遗憾的是他们并未找到司衍,只得早早离开宴会,司机在暗处静静侯着,两虫上了车,一路吹着夜风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