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去关注北域的花边新闻了。
贺凉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那……去也行。”
比起一只虫待在别墅,或许在赫提身边会更自在。
赫提的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却没有太多生活气息。一张床、一个木制衣柜,床上的被子规规矩矩叠成方块,墙纸是米白色的,同色窗帘半开着,地板墙面一尘不染。
赫提打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各式衣服,大多还蒙着层透明塑料纸,他目标明确地将一套黑色礼服递给贺凉,“这一套,适合你。”
礼服外套的肩部盘旋着一根细细的刺藤,延伸至胸口的位置,一朵鲜红的玫瑰绽放。
贺凉并不能理解这朵花的设计,但还是不好意思辜负雌虫的好意,道了声谢,就拎着衣服去了浴室换。
他跟赫提的身形差不多,礼服也还算合身。
贺凉又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才拧着门把手踏步而出。
劲瘦白皙的肉体突兀地闯入眼帘,雌虫似有所觉地微微侧头,柔软微卷的金发半掩着面,幽蓝色的瞳眸在光的透射下变得晶莹,睫羽优雅地蜷曲着。
贺凉瞳眼一震,又退回去“哐”地将门关上。
门外传来雌虫满含歉意的声音,“抱歉……忘了跟你说。”低磁又温柔。
贺凉望着镜子里蹲坐着的雄虫,脑子里全是刚才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赫提注视着那道紧闭的门,雄虫的慌乱被他轻易捕捉。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们拥有不同的属性,是因为这幅外貌吗?
赫提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捋领子的动作都刻意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