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关上, 岑誉才逐渐收紧拳头,眼神没有焦距的盯在那张照片上。
这一切, 也不是完全没有预兆的。
顾宁疏莫名其妙冷淡下来的态度,他去市出差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他一直在找顾宁疏,可那人就像消失在b市了一样,完全找不到踪迹。
对于这件事,岑誉也是可以给他解释的,可顾宁疏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最近频繁的噩梦让岑誉的太阳穴突突的痛,他把照片用力扔在桌面上,两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地一声。
离开也好,大家以后大家就各不相干!
他再也不用照顾顾宁疏的情绪,也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变态。
岑誉心里为顾宁疏一言不发就离开,完全不信任他,只觉得这几年对他的好都喂了狗。
心头发胀,一股酸胀直冲鼻头,把他眼眶都熏红了。
岑誉当下就打了个电话。
那边刚接通,他就冷声说:“钱照付,人不用找了!”说完就挂掉,手机也扔到办公桌上。
他第一次这么的失控。
好半天过去,等情绪冷静下来,胃部的痛也渐渐袭来。他才恍然,从顾宁疏离开自己就一直忙着找他。
他都忘了自己这该死的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