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昨晚他和江年两个人都喝了酒,他更是醉的晕乎乎,两人叫了代驾就在路边傻乎乎等了半个钟。
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所以他现在是被吹感冒了?
岑誉趴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卷着被子抱在怀里,身上的睡衣被他睡的皱巴巴的,和他平时严谨稳重的样子大相径庭。
顾宁疏推门进来就看到他这幅萎靡慵懒的样子,走过去坐在他床边推了推他的背。
“你怎么了?”
岑誉震了一下,快速把被子抖平盖好,转头就问:“你还没去学校吗?”
顾宁疏看着他的动作,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听他说话哑着嗓子,又蹙起眉头伸手直接摸上他的额头,动作熟练的好像做了几百遍,岑誉感受到额头微凉的触感。
有些舒服。
“有点烫,你感冒了。”
自己半夜出去喝酒,还喝醉了回来,第二天还感冒,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好还是作死好。
反正挺丢脸的就是了。
不好意思在顾宁疏面前继续赖床,岑誉有些不情愿起身靠在床头上,“没事,等下吃点药就好了。”看了下时间,他催促,“你快去学校,要迟到了。”
顾宁疏拧着眉,咬着唇踌躇着说:“……要不我请假。”
岑誉惊异:“为什么请假?”又想到自己,“你不会是因为我感冒想请假照顾我吧?”
顾宁疏微微偏头,一副被说中了的模样,岑誉揶揄着看他,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照顾,我这感冒不用吃药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