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怒不可遏站起身发难,“既然你是那小畜生的大哥,那今天这件事我们就好好说说,他打了我儿子,你看怎么着吧!”说着还把自己儿子拉过来,一副你不赔偿这事没完的表情。
岑誉嗤笑,眼神倏地变冷,“如果你儿子嘴巴也像你这么满口喷粪,那他会被人打有什么奇怪的?”
他的瞳孔是天生的灰色浅眸,当他不带感情冷冰冰凝视着这对母子时,直把他们盯得心底发寒。
岑誉把自己的休闲外套披在少年身上,治住少年略微抗拒的动作,在他耳边不容置疑道:“穿上。”
被忽视的女人满脸不忿,“你什么意思?是不打算赔偿吗?告诉你,这个小兔崽子必须开除。”
岑誉脸色不耐,刚好手机响起,他接完电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半晌,他低头看向比自己稍矮些的少年,询问道:“你要跟我走吗?”
在车上他就叫林秘书查了一下顾宁疏的身世背景。
刚才秘书给他电话,告诉他,顾宁疏的舅舅一家在几个月前就因为赌博追债消失了。
而顾宁疏在这个学校一直被同学各种排挤欺负,岑誉明天就要回b市,他的帮助治标不治本。
四目相对,两张脸各自打量着,顾宁疏看着面前这张脸眼眸闪了闪,才缓缓说:“好。”
听到这个回答岑誉嘴角勾起,他就喜欢这种拧得清的人,不用他多说废话就能明白最好的选择。
“喂,你什么意思啊?”这个男人从出现就一直无视她,让她心里的火无处发泄,憋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