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好极了。”我犹豫半晌,终于开口。
成衍舟撇了撇嘴,把画卷了起来,随手放在了一边,说:“他们竟然选择你来作为信使,还是觉得你适合做炮灰,他们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悄然后退了一步,说;“我觉得你不会。是你选择跟我谈话的,不是吗?你现在是不是反悔了,想跟别人谈?还是你可能觉得自己无力帮忙?”
成衍舟蓦然抬头,紧紧地盯着我,仿佛一头凶猛的恶兽转瞬就要把我吞噬入腹,那原先彬彬有礼的伪装也彻底地卸下,少顷,他收回压迫人的视线,缓缓地开口:“这话可既无礼又不属实,我亲爱的小玫瑰,也许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让你跟他们说去,可我要办的条件必须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许我做交易的条件是,我们彼此交换一下讯息,如何?”
我谨慎地问:“什么讯息?”
“你给我讲一下你自己的故事。别跟我撒谎,我想听你说实话。怎么样?你的老岳丈生命垂危着呢!”成衍舟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怎知你又会不会对我撒谎?”
成衍舟嘿嘿一笑:“亲爱的,你能怎么样呢?模仿犯慢慢地缩短折磨受害者的时间,今天或者明天,或者只有十来个小时,你觉得呢?你的男朋友会听见那霍霍的磨刀声,不是吗?嘘,你听,越来越近了。”
我感觉后背一阵冰凉,深吸一口气,说:“你想知道些关于我的什么事?”
成衍舟嘻嘻一笑,说:“你跟他和谐吗?”
我呆了呆,不明所以。
成衍舟把脸几乎凑到了我的面前,若不是隔着尼龙网和囚笼,我会压抑不住惊恐地跳起来,“你跟他晚上会做几次?”
我顿觉他这人十分的恶劣,完全是拿我取乐。
“说吧,几次?”他逼问。
我冷冷地抿紧嘴唇:“我拒绝回答。”
成衍舟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合:“那你喜欢什么体位?上还是下?他呢?尊重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