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他看见我安然无恙,他也松了口气。
他所带来的刑侦大队的成员在我的房间里仔细搜索,想要找出那个闯入者的讯息,并且试图让我确认丢失了什么东西,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的发现。
“子昀,子昀!”一个扎着马尾的中年女子匆匆地跑进了家门,一看见我,就将我搂入了怀里,埋怨道:“子昀,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
我认出她就是展玉芬,原主沈子昀的妈妈。显然是徐炽通知她回来的。
“展女士,你看看,清点一下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徐炽说。
展玉芬闻言,便急忙去清点财物了。
“那个人怎么会跑进屋的?”我好奇地问徐炽。
“门锁并没有被损坏。不排除是熟人作案。你们家的锁换过吗?会不会是有人配了你家的钥匙?”一个警察检查了下大门的门锁,问道。
“没有。”我说。
“屋里没有闯入的痕迹,也没有财物损失。”另一个警员在跟展玉芬确认过财物并没有损失过后,又察看了一下屋子里的痕迹,对徐炽说。
“喂,小朋友,你不会是半夜做了噩梦吧?”先前那个警察狐疑地问。
我坚决地摇头:“没有!我没有做噩梦!我还听见了他的笑声!很阴森,很恐怖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