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并拢的手腕处,身体不断地耸动着,谢冰阳的那“云里酥”不愧为云里酥,让我意识飘飘忽忽,如在云端,身上软的一点力气也无,偏偏体表灼烫,敏感得不行。
连肌肤与草地这样细小摩擦,都会让我生出难耐的痒意。
“我要……啊……杀了你…”明明饱含着恨意,可说出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虚软无力。不像是杀人警告,更像是床上的撒娇。
侵犯我的男人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只在我骂得难听的时候,惩罚性地突然挺进我身体的最深处,以逼出我的惨叫为乐。
身体越快乐,内心越羞耻。
随着身体逐渐高热,理智远离,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疯在这磨人的感官极乐中。
忍耐的声音终于让我无法克制的开始求饶。
“不要……”我挺起胸膛,身体后仰着,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撑到一半就被猛烈的海啸般的快感击败,战栗着向地面倒去,激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侵犯耗光了我所有的体力与精力,我气息奄奄地陷在黑暗中,嘴里不住地呢喃着:“杀了你……混蛋……”
而身后的男人只是从下至上地抚摸着我汗湿的脊背,掐住我的后颈,不为所动地展开了又一次的攻势……
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从草地上苏醒,茫然四顾。
昨晚的一切好像是一个梦,仿佛不曾发生过。
我的衣衫完好,但我的体力却严重透支,手腕和脚踝上被绳子捆缚的痕迹清晰可见,而身上也有着异样的斑斑驳驳,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这一切都无法让我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