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洁工看到你拿着匕首,站在米歇尔面前,你怎么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头疼病……我最近经常昏迷……我服用过镇静剂……我有时候会梦游……我记得上前年3月份的时候,我也曾经失去过意识一段时间,醒来后,我发现我洲际公路上……”我喃喃地说。
两个警察一脸的狐疑,彼此交换了一个怪异的眼神。
“宿主,宿主大大,你说的情况不对啊,你不是被人打昏了吗?而且,你怎么把三年前的杀人魔未承认的案件都说出来了?你这样说,不是对自己很不利吗?”1314惊疑不定地叫道。
我并不理他,只是很痛苦地揉着太阳穴。
两个警察起身出去,似乎是去汇报刚刚听到的新的情况。
我表现更加忧虑,更加的烦躁,我开始在房间打转,抱着头,喃喃自语。
没过多久,审讯室门再次打开,一位脸上有几颗雀斑,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褂子的白人女性抱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先是和蔼可亲地跟我自我介绍,说她叫安妮罗斯曼,她想跟我谈谈。在征求我同意后,她翻开了那叠资料,又把一台摄像机摆在了我的对面,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我,我开始感觉到一种难言的不安,心中的烦躁感比刚才更为加深。
她询问我的名字,询问我的家庭情况,询问我被杀人魔囚禁折磨的那三年的经历,尽管她极力表现得很友好,我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我露出了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对不起……我能改天再跟你谈吗?”我看着镜头,觉得自己的神色一定看起来极其的疲倦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