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管闲事?”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说。
我愣了愣,看向他,发觉他眼里有着莫名的情绪,我喘了一口气,说:“我就是这个性子,你看不惯可以走。”
“你流血了。”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走,指着我的胳膊说。
我抬起手腕,果然看见了上面的伤口,我蹙眉骂了一句:“艹,回去又要挨骂了!”
“去医院吗?”他问。
我摇了摇头,我的爷爷就是死在了医院,当时,我爸爸和我妈妈都不在家,是我把病重的爷爷送进了医院,但还是没能抢救回我的爷爷,我在爷爷蒙着白布的床边守了一夜,我爸爸和我妈妈才赶来,我记得那种消毒水的味道,记得救不回爷爷那种绝望的心情,所以,除非我真的起不来了,我是绝对不愿意去医院的。
结果,是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家,是他帮我用药水消毒清理伤口,是他帮我包扎伤口。
尽管他很小心翼翼地避免弄痛我,但消毒水洒在我伤口上时,我还是痛的鬼哭狼嚎。
他很奇怪地问我,我被小混混划伤的时候怎么没见我叫痛?我无奈地回答,谁叫你直接把消毒水倒在我伤口上?有你这么帮人处理伤口的吗?
他翻了白眼,说他又不是护士,不会照顾伤员。
他说这话时,他的口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然后,他想赶我走,但我赖着不走,说我饿了,说我救了你,你怎么不报答我一下?我的手受伤了,连饭都做不了了。
他沉着脸去为我做了一顿饭,他的手艺一般,但我真的是饿了,倒是和他一起吃的很欢。
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应该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陈璟,陈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