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不知为何,阮可脑中浮现出白夜的名字,直觉告诉他,白夜或许知道这串玛瑙项链的来由。
刘忆北走后,阮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阳光从门缝中照射进来,灰尘在阳光里飞舞。忽然,那片阳光一点一点扭曲变幻,最后变成人形——白夜出现了。
白夜换上了民国时期流行的长衫,衬得他长身玉立。他恭敬地朝阮可一鞠躬,问道:“跟刘忆北交锋,阮先生感觉如何?”
阮可耸耸肩,说:“他对待玉槿风的pua手段主要是语言暴力,这对玉槿风有效,但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
“语言暴力而已,手段不算高明,是玉槿风自己过于怯懦、过于低自尊,才会被刘忆北控制。”
阮可摆了摆手,“不能这么说,永远不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批判受害者。玉槿风懦弱、低自尊、精神上依赖刘忆北,这都是事实。可你有没有想过玉槿风是一只黑猫,他从猫变成人的所有认知都来自刘忆北,有这样的性格是必然,他又能怎么办?不要因为受害者的不完美而指责受害者。”
白夜微笑着点点头:“受教了。”
“对了白夜,刘忆北手上那串玛瑙项链,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白夜摇摇头,“我不知道。阮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去信息库搜索。”
阮可从座椅上起来,走到白夜面前。他靠白夜靠得很近,几乎面贴面。阮可看着白夜的眼睛,白夜却看着地面,脸上保持着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
“可我总觉得,那项链你更熟悉它,问你要比从信息库搜索得到的信息多。”
白夜否定道:“不,阮先生,我不熟悉。”
“项链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白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