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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迦将那包香烟递给阚凌波时,是避开了所有人的。”

“就算没有人可以证明那包香烟是任迦给阚凌波的,但警方追查到阚凌波家里,便能查到任迦在今天之前就给阚凌波送过一模一样的香烟。这么顺藤摸瓜摸下去,任迦,以及他那个圈子里的一伙人,全都会被揪出来。白夜,这件事情里,任迦输就输在太自信。”

“难怪在今天之前您奉承他奉承了整整一个月,其实是为了助长他的自信。在任迦耳边煽风点火,推动他来做今天这件事情,可这样阚凌波不也就间接被您给害了吗?”

“白夜,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如果阚凌波没有在高中时期侮辱过任迦,任迦也不会记恨阚凌波。今天的一切,都是阚凌波给自己种下的果,他能不能逃过一劫,不如听天由命吧。”

“所以您不会去救阚凌波。”

“当然不去,我不想跟任迦正面对上。信息库里说,任迦是练过的,虽然只是为了演戏,但人家敬业,找了真正的练家子当师父,学的是真本事。我跟他正面对上,那不是找死吗?”

白夜点点头,“明白了,您在自我保护。”

“没错。”

“那……庄蓝可呢?”

“庄蓝可?他怎么了?”阮可疑惑道。

白夜走到阮可跟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此刻,庄蓝可去了吸烟室。”

“他怎么会去那里!”阮可“蹭”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