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关系里,除了春节时确定关系的那一次,他一直都很被动。

这与他的性格是极不相衬的。

无论是在大衍,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卫渡从来都习惯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过此时此刻,他并不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

一点也不,且与身份无关。

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略显不稳,顾修明才慢慢松开。

他看着脸上已隐隐有层红意的卫渡,心道:要不是在国外……

卫渡轻咳一声,提醒道:“说说格列夫的事情吧。”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顾修明开始讲起自己搜集到的有关这位北欧第一级别人物的事迹。

“……年轻时双手并不比斯蒂夫干净。不过自从败给斯蒂夫之后,他就收敛了许多,近几年更是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也不怎么参与欧洲政治与经济上的事务,与加州的斯蒂夫恰恰相反。除此以外,他还疑似患上了一种不可治愈的疾病。当然,以现代医学技术来看,即使没法治愈,吊着性命还是很容易的,甚至说不定可以一直吊到自然老死的那一天。”

卫渡静静听着,不时点头。

待顾修明介绍完毕,他才开口道:“这么说,威挪国这里的殷勤,的确是有所图谋了。”

“那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