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的战无不胜,更多时候形容的仅仅是主帅的练兵能力与用兵能力。至于本人的武力是怎么样的,往往鲜有记载,因为真正的战争中往往不会有古装剧里那种阵前的单打独斗。”
闫飞咽了咽喉咙,道:“我能不能问问你,两千年前,你单打独斗的能力究竟是什么程度?”
卫渡轻轻一笑:“的确,我历经战事数百场,古装剧的那种打法从未遇过。主将一般大约分为两种,一种坐阵中军,时时指挥调动;一种亲上前线,作战在最前头。”
“我属于后者。”
“在我作为轻骑兵的时候,有过多次不敌的情况。若非得人庇护,大概根本没法在史书留下一个字。”
“等到我成了衍国的护国将军,就没有再遇到过敌手了。”
闫飞敏锐地发现,卫渡在说出这些话时,非但没有半点的得意或是倨傲,神色当中反而有隐隐的落寞。
可是为什么呢?
这明明是相当漂亮的战绩。最初不敌显然只是练武时日尚短,学有所成之后,便是天下第一了啊。
闫飞没有过多地去想这件事。
他彻底迷惑了:卫渡究竟是本身就有着这样的天赋,或者说是练武的根骨,还是身体在穿越过程中发生了变化呢?
希望后续的研究可以得到结果。
从深夜到拂晓,研究终于结束。
但闫飞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反而眉头紧皱。
这好像比他预想得还要复杂。
卫渡身体里的某些细胞的确发生了变化,有点像是辐射发出的高能粒子诱发的细胞畸变,却又与从前实验中出现过的畸变完全不同。
畸变的本质是量子跃迁,各种粒子流都有可能引发脱氧核糖核酸链结构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