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笔。”
萧倦在他的后颈吮了一枚艳色的痕,“嘴就是我的笔。”
腰窝和脊椎上逐渐多了几处画笔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或者还叠加的渲染在一处,仿佛雪地里延伸出的腊梅,又似烟雾弥漫中渗透出的玫瑰。
萧倦是天才,只要他想,什么都能拿来作画。
许岁辞的脸已经红透了,床单沾了温暖的汗水一片颜色加深,从他光洁的额头滑落,一颗颗温润剔透,嘴唇呼出柔软的气息。
“我说得伺候,是指帮你调和白颜料,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做你的手。”许岁辞的解释旋即支支吾吾落入喉头。
萧倦不让他说话,提起岁岁的腰,颇为邪气道,“我现在就有些白颜料,你帮我研磨研磨,我好画满你。”
过了一夜,许岁辞才想起,萧倦能成为本书第一攻的理由,他如果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占有欲超强,最主要的是,他还有隐藏的变态性格,对爱人的身体充满迷恋与无度的挖掘。
他的腰可有得折腾了。
大年三十晚上,萧倦提着重礼专程到许岁辞家拜早年,爷爷那边完全打好招呼,因他之前出了那样大的事情,为避嫌今年过年不方便一起出席家宴。
爷爷的清理门户即将收尾,让他耐心等待。
要不是岁岁跑得更快一步,抢在女佣面前去给萧倦那个贼开门,许乘风的盘算是叫不速之客整夜堵在外面的私家车里睡一个大年夜。
不过接下来,许乘风的态度发生了惊天巨变。
萧倦带来的重礼是三块地皮的合作开发计划。
谁能跟钱做对不是?何况许乘风前期投入不少钱砸了进去,总得想办法回本,再赚个十几倍才符合许总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