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害怕萧倦的,真的,对方连神经线条都是粗狂炙热的,独处只会令他早一天被攻击,不不,他还能扛几天。

下课铃声响起,许岁辞依旧靠在萧倦的身旁,屁屁好似夹着个烧火棍,才不要移动。

鹤望兰走过来,一巴掌摁在萧倦的肩膀,生气是肯定的,毕竟被自认为最好的兄弟出卖了,虽然他丝毫不畏惧教授的直视,“萧神今天不瞌睡了呀?”

萧倦道,“难得清醒一回,话说,你是不是该谢我?”

“谢你什么?”

萧倦改为搂着岁岁的肩膀,下课人多,他再替许岁辞揉腰立刻会被人狭隘地揣测。

“谢我给你一个,被教授点名表扬的机会。”

许岁辞噗嗤哈哈地笑,笑得屁股一抽一抽得疼。

鹤望兰并不生气,浪荡子的胸襟说大也是非常宽宏大量的,“许少爷的错乱神经开始严重影响你了吗?”

不不不。

“你也是个神经病。”

萧倦当作夸奖听了,伏头亲了某人的额头一口,“听见了?我们是绝配。”

许岁辞仰首,“上次多亏鹤少爷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请你吃顿饭?”

鹤望兰立刻否决,“饭有什么好吃的,难道一日三餐吃得还不够吗?”

许岁辞思考了一下,“总得谢你,救命之恩不可忘,要不然,我送你一颗宝石?”

萧倦吃味儿了,咬住岁岁的耳朵,“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礼物。”眨眨狭长的眸子,一脸期待与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