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倒抽一口气,“萧倦,你为什么把画给烧了?”
“纯属意外,我以为我丢的是垃圾”
他怎么好意思讲自己像丢了魂儿似的,还顺手摸走茶几上的打火机,毫无自觉得状态下点了把火,害得差点触发学院的火警警报。
许岁辞又问,“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萧倦反复摩挲他的手指,如同做错事情地低垂头颅,“洗澡的时候忘记从兜里取出来,所以就”
“你穿衣服洗澡?”
其实他还穿着鞋袜,整个人蹲在浴缸里浸泡一个多小时,骇得霍都以为他魔怔了。
许岁辞咬咬下嘴唇,“手机泡水里怎么不知道买个新的。”
害我以为你故意不想再理睬我,心痛难受得要命。
“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岁岁,”萧倦的手松开后,继续往里反复试探,“让我摸摸你好吗?”
许岁辞用力顶住门,隙狭的缝轻轻夹住对方不断深入的手腕。
“不行,不好,我不同意,”萧倦的试探仿佛在说我就蹭蹭我不进来,令许岁辞羞赧紧张得厉害。
“你快去看望你爷爷吧,让老人家等太久很不礼貌。”
看着萧倦的大手一直在虚空中摩挲,坚持不懈得有点可爱,主动将头放在他的手低,令他rua了rua。
“明天见,萧倦。”
在给了人满溢的缱绻温柔之后立刻下逐客令驱赶他,世间没谁比许岁辞更懂得磨人耐性了。
萧倦亲吻沾着岁岁温柔触感的掌心,轻言回复道,“那明天见。”
直到听见萧倦的脚步声消失,许岁辞才真正放松一口气。
他也很想面对面与萧倦互相碰触对方,若不是一道门安全地堵起内外,或许凭借方才的热情燃烧,现在卧室里早已经干柴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