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手脚乏力,一截微露的腰软沉沉地陷在萧倦的大手之中。

萧倦好久没有着魔般凝视着对方的剔透肌肤,因为许岁辞的小幅度挣扎,胸口的居家睡衣蹭开了半个胸脯,又白又润,粉粉嫩嫩。

一枚红到发紫的圆形草莓印,清晰标记了他的索求。

我还从来没认真看过。

许岁辞随手将小熊毛茸茸的手臂遮在眼睛前,“你别这样瞧我。”樱粉柔润的嘴巴,因小声的咛吟嘬成圆圆的形状,娇软的舌躲在里面不停地起伏,如同渴慕滋润的花蕾。

都这样子还不让亲亲。

残忍的小变态。

萧倦挑开他的睡衣衣领,细长的手指摩挲着锁骨边的吻痕,周围印着浅淡的几个小掐痕,红通通得惹人怜惜。

“这是什么?”

许岁辞的呼吸随着他的手指拨弄一并颤抖,“大草莓长出的小草莓。”

萧倦蓦地去欺负小草莓。

“我的画纸都会自己生长草莓了,那我得好好品尝。”

浅淡的小草莓变成的真正的草莓印。

许岁辞的锁骨到脖子成了试验田,揉虐的痕迹惨不忍睹。

许岁辞轻轻抽抽道,“你比蚊子还可恨。”

萧倦遵照约定,只亲亲他的绯红面颊,小熊的绒毛痒得两个人都发苏,只敢在岁岁甜润的嘴角又奢侈得亲了亲,“谁让你血甜。”

因为萧倦和鹤望兰的关系,学院里爆炸般得疯狂掀起一阵声讨浪潮,极快又被熄灭了,表面的议论纷纷全部转移去了地下,对于许岁辞来讲倒是还好,上学几天也没收到什么恐吓电话或带血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