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的朋友或许告诉他的真谛也不过是——紧抓住自己想要的,无论过去或未来。

再精致的画,也需要有人一同欣赏才是最美的。

许岁辞原本专心致志,被雕塑的主人一叫,吐出粉嫩的舌头朝向萧倦,又认为是自己无礼在前,连手里新做的大手都不敢再贴,谨慎小心道,“对不起。”

“我有强迫症,”许岁辞抽抽鼻子,“我每次路过这几尊雕塑都好心疼,应该加一双手就完美了。”

他瞄见萧倦牵起的嘴角。

“你别笑话我呀,我过了瘾再给你摘下来,保证不弄脏这些精贵的雕塑。”

没你精贵。

萧倦招招手,“你可以随便给它们按上手,现在,我抱你下来。”

许岁辞小心翼翼从梯子前面往地面滑,萧倦昂首一伸双臂,将人恰好又搂进怀里。

许岁辞可以是小疯狗,可以是小猫咪,也可以是兔兔。

但萧倦每次能抱到他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是颗金光闪闪的星星,一撒手就要飞走了。

许岁辞竟有些沉迷手臂的温柔,真的是大清早混了头那种,把手背搁在萧倦的额头上,柔亮的眼珠子转了转。

“好像不那么烫手。”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萧倦怎么舍得怀里的手感和温度,他已经彻底由喜欢转变为迷恋。

这个人,要是能喜欢我多好。

萧倦的心思禁不住活泛起来,他也不是没感觉,许岁辞和那个叫白烨的家伙在一起时,总是笑得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