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生病的萧倦原本周身乏力,捂住肚子翻滚在床垫里,单手攥紧枕头,极度痛苦得直哼哼。

“我不是故意的。”

许岁辞吓懵逼了,?现场给揉揉或吹吹都不好意思,迈腿就跑吧,还特缺德。

“萧倦,我打120抬你去医院瞧瞧吧。”

“瞧你做得好事!”

一条手臂带着怒火,将傻站在一旁的小呆瓜拦腰一卷,扯近烫人的胸膛上。

许岁辞被他肌肤的温度吓得不敢说话,?分明刚才拿毛巾擦身体时,萧倦的温度是趋于平和的。

这阵子要烧人了。

“你生病了。”

“我好痛。”

“我帮你测量一下温度。”

“我好痛。”

许岁辞声音变小,?“我会负责的。”

两只手抵挡在萧倦胸口细滑的肌理间,对方的睡衣散乱垂在腰侧,似刀刻般的五官在感冒引起的高热下,洇出些许不一样的风情。

萧倦的瞳孔骤缩却不说话,应该是默许。

许岁辞的手缓缓移动了几下,?烫得掌心发红,立刻被对方单手捏住一对儿手腕,指头极用力,轻而易举就在雪白的手腕间留下指痕。

“今天不用。”

萧倦黑沉汹涌的眸子隐了隐恐怖的光芒,转了个身,将许岁辞的姿势重新带回臂弯,令人躺在自己的身侧,其余的动作一律小心谨慎,避免哪个位置的碰触。

许岁辞想,他一定好疼,都不能碰。

萧倦揪了揪许岁辞粉红的耳垂,让自己能以最舒服的姿势抱着他,“以后不要骚扰病人,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