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扯平了。”
鹤望兰反复深看许岁辞一眼,小东西躲躲缩缩地藏在萧倦身侧,然而目光凝集着某种莫名其妙的挑衅,与行为大相径庭。
总会知道你是谁的。
蹬住车门一跃而下,鹤少爷的衣服松散撒得搭在肩膀,纹身于幽暗湖畔的灯光底下蜿蜒扭曲。
“会用套子吗?!我偏不教你,走了!”
他吊儿郎当地远远一喊声,惊得许岁辞也想跳车。
萧倦一把将人拉在腿上坐定。
“你不准走。”
萧倦的腿坐起来居然有点舒服,搁在圆翘的臀部下,竟契合得严丝合缝。
许岁辞的脸早涨得通红,居然更灼烧了起来,血管里沸腾着滚热的躁动,柔软的睫毛簇簇抖动,笑也隐匿了。
“你知道我几天没画画?”
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车座,萧倦的抱怨无形中带着些许胁迫,人工湖旁水草丰美,轻风扫过芦苇发出齐刷刷的叶尖厮磨声。
许岁辞大约也猜到是自己多虑了,他跟萧倦能干什么,呵呵,拼刺刀吗。
“你愛画不画,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全学院叫你一声萧神,我也得把你当神供在祠堂里?”
以上反驳纯属许岁辞的个人臆想。
萧倦跟他问话的期间调整了双腿的位置,将脚踩到前座的中央扶手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