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很满意,要签约吗?”
萧倦的手指大约有松开的趋势,许岁辞也早等着这样一个时机,一脚踹在对方的肩头,将人凶狠踹倒在地上,翻身滚下静物台,抄起衣服就跑,边跑便骂着,“签你个大头鬼!你个变态玩意儿!再敢出现小心我报警!!”
一路狂奔,以至于许岁辞冲进家门时都没有正在陈燧正在缠着白烨学习,而是匆匆打了一个招呼,闷声不吭地钻进卧室内的洗澡间。
他拼命以凉水冲洗,再用更多更香的泡泡把自己淹没。
可还是好热,出其不意的热度在他全身流窜,在那里达到高峰,乃至与久久不能平息。
我脏了,老婆。
呜呜
不不!
许岁辞立刻找到了更好的理由。
我这肯定都是被无耻之徒的无耻行为给气的。
许岁辞不停冲洗,自上而下,最终手指停留在熊熊燃烧的脚腕,炭笔残留的黑色无痕将他的雪白肌肤沾染,如同渗透了魔力的烙印,亦或是在肌肤间盛开的哈尔费蒂黑玫瑰。
一双冰冷,幽深,无情,火热的狭长眸子,将视线残留在了某处。
该死。
许岁辞用手掌反复搓洗脚腕上残留的指痕,眼睁睁见它一瓣瓣由黑转红,宛若烙上炽热的吻痕。
许岁辞不见了好几天,其实是躲在屋子里面不出来,白烨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生怕人是因为淋雨而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