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管会不会被接受我总要尝试一次。所以我第二次主动出击,打听到了他与司裕西一同参加的一场慈善晚宴,我挑了一天的礼服就只为了能在见到他时显得有底气一些。

晚宴那天我拿着酒杯看他与所有人谈笑风生,紧张的要快要高脚杯的杯脚折断。

终于,让我看到了他与几个导演投资人说告别之后的谈话间隙,我是凭着一鼓作气走过去的,正好看到了他与人得体地讲完话后转头吐舌的小孩子模样,这让我的心再次跳漏了半拍。

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正拿起一块蛋黄酥往嘴里塞,看到我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像小孩子做错事被抓包一样的擦了擦嘴把手背在身后,冲我嘿嘿一笑转身就要溜。

“等等。”我叫住他。

他背影有些迟疑,但还是回了头,“有什么事情吗?”

“好巧啊,”我再次上演尴尬开场白。

他顿了一下,干干地回了一句:“好巧。”

“你和刘导很熟吗?”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目光茫然了一瞬间,在口中咂摸了一下“刘导”这个名字,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对,是的,还挺熟的。”

“我之前拍刘导戏的时候,他还经常和我提起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一下就能被拆穿的谎言,我从来没有拍过刘导的戏,这件事上网随便一查就能查到,但我实在没有其他话题可以说。

“这样啊……”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我心里紧绷着,心里祈求上帝他不要发现其中端倪,我宁可用十年不获奖来换取。

“怎么到这里来了。”

古人说,不可背后语人是正确的,正说着话的时候,刘导忽然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