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沟沟穷,照顾不到滴你闷不要介意。”村长带他们到了一座矮墙红瓦房前。

秦喧立刻说:“哪里哪里,是我们叨扰您了。”

村长说:“摘是我滴家,先进来喝口水哇。”然后冲里面喊,“来客人了!”

进门是一个比外观看起来要大上许多的院子,地面由水泥砌成,打扫的十分干净,墙的高矮刚到莫听白的肩膀,是拦一只鸡都拦不太住的高度,但院子里的鸡被围在了一圈竹编的笼子里,在他们进来时扑腾扑腾乱跳,看起来应该是很少见到生人。

从客厅的门帘后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暗红色褂子的中年女人,两腮有两簇天然的类高原红,见到他们后笑得十分局促,眼角皱纹一直连到鬓角,让她的年龄看起来比真实情况要大上一些,却有些十分淳朴的可爱。

女人连忙搬出几个木头做的板凳出来请他们坐下,又拿出几只虽然缺了些边口但刷得锃亮的碗放到院子大槐树下的石桌上,从陶瓷水壶里倒出些水出来一人一碗,声音低如蚊蝇:“都是山上打滴泉水,好喝!”

她看起来不像是能说出这么流利普通话的样子,想必这短短的几个字在心中已经磨炼许久。

女人倒好茶就再次进屋了,村长坐在他们旁边陪着:“马上中午了,你闷在这里吃点饭。”

几人都不知道后续该如何发展,关于五个大男人的吃穿住行问题以及这四天四夜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都丝毫没有头绪,而自从上路以后节目组包括导演摄像在内都像被施了禁言咒一样怎么套话都不理。

他们也不知道在村长家里吃饭到底是不是节目组的安排,毕竟他们的钱已经全部被节目组搜身没收了过去,如果不是安排好的话,蹭人家一顿也还好,要是吃上四天四夜也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