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深见走到放着视频的小凳子前看了眼,刚要拿起手机就被莫听白抢走了。
“我在教他。”莫听白说。
莫听白教司南。
刚拿到歌没几天的莫听白教编舞作曲的司南。
贺深见却没有对这个明显很矛盾的说法有什么感到奇怪之类的质疑,只是柔声问司南:“怎么不问我呢?”
是哦,贺深见是舞担。
而且比莫听白拿到舞蹈要早。
而且还是他的朋友。
朋友?
那不行。
如果让他教,不是很容易露馅么。
虽然正常人都不会往穿越这么扯的方向去想,但考虑到长久性的战斗问题,司南觉得还是马虎不得。
在司南思考该怎么拒绝贺深见的时候,莫听白忽然说:“那你来吧。”
然后看都没看司南投过去的求助目光,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走了,还顺便拎走了音箱,明明音箱是练舞室本来就有的。
司南看着莫听白的背影发呆。
他头一次觉得原身和人关系疏离是有好处的,至少大家对于他的突然改变不会觉得过于意外。因为对于他来说的“突然”,可能是对于这些一年都碰不上几次面的队友来说的“潜移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