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极尽温柔,星河摧残渡梦。
空气中淡淡的伽禾香和白木香交杂在一起,在漫长的骤雨过后,悄然绽放第一抹绯色。
……
楚言矜老实人的形象给魏禾太深的感触了,久而久之她忘记了他本来的样貌。
魏禾是被楚言矜叫醒的,距离她挂断电话过去了五个小时,她觉得自己现在意识溃散大脑难以思考。
楚言矜只穿了条长裤将她揽在怀里,骚扰性的摸了摸她的脸,“吃点东西再睡吧。”
魏禾拒绝他的投喂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了。
楚言矜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那我抱你去洗澡。”
“你怎么这么烦呀。”魏禾不受其骚扰,“我肋骨又疼了你把我送医院去吧,我要申请住院,全身检查住一年。”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接着魏禾感受到冰凉的手从被子下面伸了进去,触及到温热滑腻的那一刻,她骤然惊醒。
“我就看看你疼痛的肋骨不做什么。”楚言矜面对她惊悚的目光解释,“别紧张。”
“你这样我不紧张那我可能是个死人。”
“我不疼了我好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我不太好。”楚言矜直白不诲的说。
“…………”
魏禾哭了,被气哭了。
楚言矜个狗东西,老房子着火烧到她身上来了,她就是很后悔,十分的后悔。
“可爱的弟弟?”
“呜呜呜。”
“找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