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楚言矜已经不想追究她为什么能在前面断了肋骨后背缝了针趴不了躺不下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这么开心了,你永远不能理解一个沙雕儿童的快乐。
“哦,天呐,今天竟然是排骨萝卜汤,幸运的禾禾竟然能吃到排骨,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你好好说话。”楚言矜将餐盒全都给她摆开,顺手将魏禾炸了毛的头发给她扎起来。
“我这是在反讽你知道吗?反讽!排骨你把肉挑的干干净净,我连点肉末都尝不到,医生没说不能给病人吃肉吧。”魏禾不知道楚言矜怎么理解的医生的话,但是他确确实实的做到了不让魏禾吃一点不该吃的,就连能吃的都给禁了,说是以防万一。
“我想回家。”
“再过两天吧。”楚言矜深知魏禾的尿性,正式上岗才几天就已经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警局那边说,贺书白有严重的妄想症,躁郁症,之前还有抑郁症病史。”算是精神病那判刑就可能有点问题。
贺书白没死,但是情况比魏禾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了,人还处于昏迷之中。
“他的家人那边在找你我帮你拦下了,大概就是求情。”
“嗷,等吃完饭你帮我洗洗头吧,我两天没洗头了有点难受。”魏禾逃避性回答楚言矜的话,“等我出院了我就去染个紫色的,紫气东来!染红的也行,大吉大利。”
“我要请两个月的病假,我要去南极看企鹅。”
“那现在已经五月了你已经错过最适合去南极旅游的时候了,好好在家待着吧,你要是非常想要去旅游那我带你去自驾游吧。”
“去哪儿?”
“小区花园,轮椅自驾游,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