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葳涵安慰她,“你后脑勺受伤,医生剪掉了一小块给你缝针,真的就只有一小块,没秃。”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不仅医生过来了,傅致肴和楚言矜也跟着过来了,病房里一下子挤满了人。
“没失忆吧?还认识我吗?知道这是几吗?现在是哪一年?”傅致肴挤开楚言矜上前,伸了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魏禾被他晃得发晕,拍开他的手,“没有。”
“那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对得起公司对你的大力培养。”傅致肴松了口气,“光给你买保险花了多少钱。”
楚言矜:“先让医生检查吧,你挡地方了。”
“你们都出去等吧,人太多了不方便医生检查。”肖葳涵开始赶人,“别堵在这里了。”
等人都出去了,肖葳涵也给医生让开了地方,大脑是最复杂的地方,魏禾这一下子前后都撞了,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毛病。
门外。
傅致肴看了一眼楚言矜,几次三番的想抽烟克制住了,手指摩擦着烟盒神色不明。
“人已经醒了,你可以回去了。”
楚言矜没搭理他。
“你这样让记者拍到又该瞎说了,我可不想魏禾在住院期间搞出绯闻。”
“我是她老板,关心员工是应该的,但是你这个朋友也没有那么熟吧,你在这里除了能添乱什么都做不了。”傅致肴和楚言矜不是很熟,楚言矜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他知道,但是他现在做的事情每一件他都明白但是凑到一起他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