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魏禾在找什么。

“手机吗?在我这里,你晕倒了手机掉在地上,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我随手放在口袋里了,”说着,贺书白将手机递给了她,“你没事了吧。”

魏禾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贺书白似乎很愉悦,坐在床边,手自然的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烧了。”

魏禾别扭的偏过头去。

“不好意思,是我逾矩了。”

“喝点粥吧。”

魏禾脸白了又白,似乎很不习惯贺书白这么自然地接触。

“多少钱,我转你?”

“不用了,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贺书白帮她把餐盒打开,“我来这边研修,要待很长一段时间,在你对面租的房子,还真的是很巧呢。”

如果魏禾住的小区但凡再高档一点他都混不进去呢。

贺书白举着餐盒,“我记得你以前除了海鲜粥最喜欢的就是红豆粥了,这红豆粥是加了糖的,你试试。”

魏禾有些僵硬,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对不熟悉的人抵触,外面路灯的光有一点点晕染进来,半明半昧的落在人身上,没由来的让人有些心慌。

“谢谢。”

魏禾不喜欢贺书白,最严重的是从心里的抵触,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一个电话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魏禾看了一眼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手指在上面点了一下,裂纹有些磨手。

“你现在在哪里,我你没事吧,刚刚我给你打电话是个男的接的,你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