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艺人和一个劣迹斑斑的艺人,保哪个根本不用多想。

肖葳涵被救出来之后就被送进了医院,几乎全是囚禁吧,她只能靠着电视消息得知魏禾被救出来了,后来公司压下了所有的事情将过错都推到了魏禾一个人身上,她想帮魏禾解释可是被看管的更加严重,而魏禾被救援之后又经历了网暴,原本精神状态就很脆弱,死之前竟然连最后的体面都留不住了。

那时候的肖葳涵想,魏禾就像是她人生的飞鸟,掠过湖面将她的人生拖入正轨,冥冥之中两条平行线被迫相交了,对于肖葳涵来说,最深刻的莫过于那时候做梦醒来,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和对未来的害怕。

肖葳涵不亏欠任何人,除了魏禾。

肖葳涵自责愧疚了好多年,终于在某天受不了了精神崩溃,她选择了和这个世界握手言和,那是她最轻松的日子,买了花去见了魏禾,一个人绕着青柳湖走了两圈,春日的阳光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惊飞的几只水鸟带走了她的远方和诗。

“十八岁我一心寻死却没有死成,二十六岁我不想你死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魏禾,你我本不应该认识的。”如果没有认识,也就没有后面的伤害了。

距离那件事情发生,还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肖葳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这些话,她心里轻轻的松了口气,就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等待魏禾的审判降临。

魏禾看着桌布上面繁复的花纹发呆,在肖葳涵的叙述里,魏禾的存在就好像是她的保护神一样,在她遇到解决不了的人生大事时出现,她自杀魏禾救人,她被绑架魏禾替死,难道,肖葳涵是书里那个没什么名字的女主?

这光环属实有点逆天了。

“既然知道了,那事情肯定会有转机的,要不,我去给你找个算命先生看看?解解风水啥的。”

“现在是唯物主义社会,马克思主义不讲这个,封建迷信要不得。”要的,魏禾在心里感叹,这就好像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只能安心等死一样,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肖葳涵苦笑。

“你别不信啊,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