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魏禾有点晕血,扶着胳膊抽抽噎噎的,铁片被扎的很深,有些细小的铁锈甚至还被留在里面了。
“要打针吗?”疼痛让魏禾忘却了对楚言矜的恐惧,一心扑在她的伤口上。
“肯定啊,那铁片都生锈了,打一针破伤风是避免不了的。”楚言矜没想到她这么倒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反应已经很快了,但还是没什么用。
“啊。”魏禾傻了。
楚言矜几乎是一路飞车过去的,魏禾捧着她的胳膊悲伤不已。
伤口不是特别深,但是需要缝针。
看着医生拿着工具过来,魏禾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我觉得它自然愈合也挺好的。”魏禾声音有些颤抖。“清理一下,包扎伤口就,就好了。”
“不好呢。”医生声音很温柔。
“这里面的伤口太深了。”
“我怕疼,能打麻药吗?”魏禾做最后的倔强。
“你现在还能感觉到疼吗?”医生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声音不自觉的温柔几分。
疼吗?
好像有点不太疼了。
“你都没感觉了还疼什么?这么大个人了还怕疼。”
“动手吧。”魏禾闭眼,“年纪再大该怕疼还是得怕疼啊,姐姐,轻点轻点。”
楚言矜缴费回来就看见魏禾一脸狰狞的扭头看向门口,医生还在做消毒工作,魏禾的表情好像即将要牺牲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