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口,聂敬白和楚言矜同时皱眉。

闻着味儿过来,他是狗吗?

楚言矜还没说话,比他们上两层楼梯上的人突然下来了,一时间四个人挤在狭窄的楼梯间面面相觑。

新月像是刚刚哭过,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粉色的仙女裙皱巴巴的,大腿两侧分别有一个像是拔火罐留下的圈圈一样的红印子,表情雨打梨花好像刚刚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楚言矜的衣服也有些发皱,向来规整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尤其是表情还有些愠怒,有种被人打扰后的不悦。

聂敬白和魏禾对视一眼。

这剧情走向,有点离谱啊。

“我们。”魏禾斟酌了片刻,“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我有间歇性失明症。”

有这个毛病吗?

聂敬白反应了几秒,几天来的默契让他条件反射的给她捧哏,“巧了,我有间歇性失聪症。”

“我们这就走。”

新月有些尴尬,往楚言矜的身后躲了躲。

身为一个学员,在选拔的最后关头撞破导师之间的小暧昧,聂敬白这运气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