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十二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蹭的跑没影了。
兔死狐悲,虽然也不知是那里惹怒了主子,但坐在板凳上的甲九还是立刻老实了。
他低眉顺眼的把板凳从屁股底下踢出去,然后半跪着小声道:“听苏府别院那边的探子说,因为看不下去之前那些嚣张的下人,所以就暗地把苏家的两辆马车都给废了。没伤人,就是让他们得徒步走回去。”
从万竹山到内城,光靠走路,那也是够呛了。
被子底下,夏侯遮动动手指,勉强压住心中的郁气:“嗯,让他们一定要把人护好。”
万竹山苏家别院。
卧房……
苏幕头痛的指着外面:“把你弟弟给我再拉远点!”
敖文端着药充耳不闻:“公子您该喝药了。”
苏幕愤慨的拍着枕头:“你去把人拉走,我立刻就喝。”
敖文瞪着死鱼眼,微微侧身露出圆桌上的另一碗药。看见那个熟悉的白瓷小碗,苏幕略心虚的避开眼。
“公子,您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了。您现在都十七了!”
敖文简直恨铁不成钢:“这种能拖就拖最好拖到不用喝的行为,您难道一点都没有反思过吗?这次,您更是为了一碗药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