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让他残废倒不至于,但也要叫他躺个十天半个月。
事发突然,姜文庭愣怔片刻,而后脸上隐隐冒出怒气,咬碎了牙关还要挤出笑,“踢得好,他是该受个教训才长记性!”
无论如何姜辰斌都是他的儿子,打姜辰斌跟打他脸没什么区别。
“爹!”姜辰斌凄凉委屈地喊一声,慢慢爬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嘴里全是血。
姜岁玉喝了口茶,“都是一家人,要不喝杯茶再走?”
进门时没有给他们准备茶水,现在到时假惺惺地叫他们喝茶,虚伪至极。
“不必了,叔父还有公务,就不便再打扰你了。”
说完,让仆人拖着姜辰斌气哄哄地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姜岁玉放下茶杯,“姜砚啊,往后遇到此等厚颜无耻之人,别讲什么道理,揍他就对了。”
姜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宣政殿内,鎏金瑞兽香炉升腾起袅袅白烟,龙涎香的气息蔓延开来,舒缓了女皇的疲惫。
前日祁州来密报,说祁州刺史韩望峰隐约有不臣之心,但却并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来指证。
不论此事是真是假,始终是扎在女皇心上的一根刺。堂堂一个封疆大吏,并不是想撤就撤,想杀就杀的,还得给朝廷一个说法,免得动摇人心。
女皇揉了揉太阳穴,道:“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给朕查清楚。朕最信任的便是你,岁玉,你可别叫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