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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做多余的表情,只将正中央的座位拉开,往那儿一坐,原先嘈杂的会议室登时安静下来。

“韩叔。”时谦眼睛弯弯,这十多天的颓气丝毫不现,“您继续说。”

韩叔已经四十多,在时谦进场的霎时还是被镇住了,他有些尴尬和恼怒地咳了咳,冷笑反问:“继续说?说什么?时总,您不是都听见了?还要我再赘述?”

时谦不可置否,只问:“那您觉得,有谁能胜任呢?”

“您吗?”时谦的唇角只轻轻一划,冷意就蓬勃而发。

会议室又一次安静下来。

其实韩叔说的不尽然是错的,时谦确实是经验不足,可他的能力也是摆在那里的,做出的奉献也没有人能够否认,虽有小错,但无大过,在场的不少人都认为只需要给时谦一个时间,他就能够带着绯熊重新起飞。

时谦这气势磅礴的问话瞬时给了支持他的人底气,气势汹汹地拍桌质问韩叔:“对啊老韩!你说咱们时总不行,那你总得推得出一个能行的人吧?而不是在那里无能狂叫,纸上谈兵般地指点江山!”

韩叔被骂得又鹌鹑下去了,讷讷不发言。

不过如此。

时谦心中讥笑,方站起来准备说几句话,却见有人推门而进,看那个气势是相当的来者不善。

而来者有两人,后面那个人的脸出现在时谦视野中时,他失神而立,久久望着那个人。

“抱歉,来晚了。”付施庭浅笑,坐在了时谦的右方的座位,而时怀则跟在了他的后面。

在场的人谁不认识时家小少爷?

会议室第三次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