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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么会不知道顾经闲现在是在干什么,吃了个大醋呗。

“没关系啊,只要在微信上跟他聊不就好了?”时怀坏心眼,故意这么说。

顾经闲皱眉,抗拒道:“不行。”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只是聊聊天,又不会做什么。”

“不行。”顾经闲斩钉截铁道,头发也不吹了,挂好了风筒后,捉着怀里人的两只细白手腕,直直压着人的脸往上胡乱的亲,声音含糊着,“聊天也不准。”

时怀被他湿湿的吻亲得笑个不停,闭着眼躲着,又躲不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时怀终于求饶了,松了口。

顾经闲却不肯罢休,继续摁着人亲。

一开始只是亲额头,眉毛,眼角和鼻梁,毫无目标地狂亲,像是一只大狗狗用气味标记主人一样,时怀脸上留下了好几处的水渍,身上香喷喷的沐浴露混杂着顾经闲身上那件新衣的味道。

后来就是跟啄木鸟似的,专门逮着时怀那双是花瓣粉的,姣好的唇瓣来啄吻。

“其实我觉得你那个计划是可行的。”时怀都被亲得气喘吁吁了,还坚强地在跟已经吻上瘾的男人试图好好掰扯掰扯计划的可行性。

顾经闲听罢,本是啄吻,变成了深入的搅动,长臂揽着时怀的软腰,将人带坐到了洗手台上,深深亲密了正正五分钟,才放开。

时怀的眼尾都吊着艳丽的绯红,分开时眼神有些茫然。

顾经闲带着他的手,圈搂住自己的腰,吃味道:“不准再说那个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