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回来了,所以你来找我了,对吗?”
时怀听着顾经闲给他梳理时间线,沉默了几个呼吸,才转过身,往顾经闲的胸膛处钻,闷闷道:“嗯,可你那时候都不认识我,我当时想,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顾经闲无奈地笑,在时怀蓬松芳香的头顶上落下一吻:“对不起。”
他直接承认了这个错误下来,哪怕时怀明知道那时候他还没有做梦。
他相当享受这种时怀喜欢撒娇耍无赖,又依赖他的样子。
这才是他幻想中,时怀该有的样子,而不是梦中那样,处处失意,被生活泼了好几桶冷水,打击成一个毫无斗志的落汤鸡。
时怀继续谴责,细数顾经闲曾经惹他不高兴的点:“你还说我是公主弟弟。”
顾经闲:“……对不起。”
这个他没话说,他确实说过。
时怀:“还有,我当时要吃冰淇淋,你还不准我吃。”
顾经闲:“嗯?什么时候?”
说到这里,时怀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就是在感冒的时候……”
顾经闲嘴角抽动:“这个不仅那个时候不准,现在、以后,都不准!”
时怀委屈瘪嘴:“不准就不准嘛,凶什么。”
顾经闲:“……我没凶你。”
时怀闭上眼,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知道的。”
“你对我很好很好很好。”
他都知道的,也都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字软件崩溃,我搞了好久,就迟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