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闲本是半坐半跪的姿势,如今已然半直起身来,居高临下般,缓慢轻柔又不失力度地攥紧了时怀两只止不住在抖的手腕,将人压在了休闲椅上亲。
顾经闲的唇比起时怀的偏薄一些,半侧着头吻下来,只感受到了薄薄的一层肉和对方丝毫不掩的急促。
“呼吸呀。”顾经闲无奈地抬头,笑道,“你接吻不呼吸的吗?”
憋着气没呼吸的时怀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呼吸,难怪他整个人脑子都有嗡然感。
“哦……”时怀被亲得脸带潮红,下意识探出舌尖舔了下方才被顾经闲重点照顾的左唇角。
好像被亲损了点。
顾经闲这人怎么接吻接得这么凶啊,吻技太差了,也就他受得住他这样亲了,换了别的人被这么亲,肯定是不乐意的。
时怀心中有些埋怨,暗戳戳地说他坏话。
结果想着,又把自己给想吃醋了——顾经闲怎么能亲别人呢?敢亲他先拿刀砍了他!
顾经闲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见他不自知地做出了这样勾人的动作,只觉好不容易压下去那心头躁动的火,又一次熊熊燃起,眼皮都耷拉下一半来,口腔里舌尖舔舐着后牙槽,深吸了一口气。
喉咙来来回回滚了好几次。
最终还是没憋住,弯下腰去,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你的吻技太差了。”
“啊?”时怀呆呆抬头,还以为顾经闲听见了自己心里骂他,心里惴惴。
顾经闲又重复一次:“你吻技太差了,呼吸都不会。”
时怀被突然说教一顿,真的是纳闷到了极点。
正准备不服气反驳对方的吻技更差时,嘴巴又被压住了。
这次,顾经闲并没有直接闯进他的口腔中,而是先顺着时怀上唇瓣的轮廓,打着圈舔舐时怀的唇珠,口中的热风尽数打在了时怀两片被顾经闲舔得湿漉漉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