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绵绵的温热感觉自脖颈处一瞬间传遍了顾经闲的四肢百骸,耳边就是时怀稍稍急促难受的喘息。
顾经闲浑身寒毛都竖起来,是相当刺激的战栗感。
他有些不敢动,动作僵硬地搂着时怀,眼神无处安放,不去看时怀了。
喉结难耐地稍稍滚动了下,顾经闲闭了眼,咬了下舌尖,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些,带着血腥味的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
此时,电梯也已经到了负一楼。
如果这电梯再坐久一点,他可就不确定自己不会干些什么了。
顾经闲本来抱着时怀还力气有余,现在坐了个电梯后反而满头大汗。
负一楼的光线实在不明亮,顾经闲找不到时怀的车,便探出手去摸他口袋的车钥匙。
时怀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可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还是很难从时怀口袋里拿出钥匙。
顾经闲摸着摸着,把时怀给摸火了。
时怀凶巴巴地问:“你干什么呀!偷东西啊?”
顾经闲:“……”
他没回话,只是低头,那个车钥匙恰恰卡在了时怀的裤袋里,需要时怀直起身子才拿得出来。
顾经闲发现硬取没法后,就缓着声音,让时怀站起来。
“怀怀,乖,站直一点,我拿钥匙带你回家。”
“你谁啊,干嘛叫我怀怀!”时怀不满意地扯着嗓子喊,“不准叫我怀怀!”
一看就是喝懵了,连顾经闲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
以后绝对不能让时怀碰一丁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