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时谦少爷说了,现在时怀少爷就会在家,被放进冷冰冰的冰箱的蛋糕,也应该被快乐地吃掉才是。
宋姨凭借着自己所知道的,进行了主观臆测,没有任何证据的揣测。
她以为这一次,只是普普通通的瞒着时怀,让一个陌生人进家门,还对时怀区别对待。
她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是给时怀雪上加霜的一份子,高高在上地以旁观者的姿态对时家人干出的事迹做出辩解。
她的内心仍旧还是认为是时怀不懂事,时谦这次的生日才会以这种冷寂的方式结束。
她不知道艾尔西夫人是遭遇了背叛才会跳楼自杀,以为只是简单的遭遇到了不测。
她不知道遗嘱,更不知道时家的计划,以为那段日子只是一段平常的时光。
她不知道时怀遭受绑架后被洗脑催眠,以为时怀那些年的时常崩溃是因为娇气任性。
她不知道时怀眼睁睁看着一切如梦中那样进行,并且死过一次,重来一次后,还是经历了上一次受过的冷暴力,甚至在雪山那里见过第二次的死神。
她只看到了时怀不回家,只看到了时谦伤心的样子,并为此感到唏嘘。
门被出去的宋姨带上。
时谦的脑袋动了动。
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混沌,手脚重得很,跟灌了铅似的。
宋姨打电话给时怀,时怀拒绝后并冷声说“我以后都不会回去给他过生日”的场景和一个看不清,却莫名让他心中大恸的场景。
两个场景交错着,时谦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什么幻境般。
这个幻境让他一时间分不清真实,他直觉让他去找人。
可找什么人,他不知道。
这个地方很黑,可给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