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唇缝溢出:“他看过来了。”
时怀被额头温热的触感激得直接僵硬地停在原地。
这时候,他哪里还有空管什么于含明,于明含的,被乌发遮掩的雪白耳朵都红得滴血。
“好了,他走了。”
明明没有人在花坛那里,顾经闲愣是说出有一个痴汉蹲在那里偷看到两人亲密举动后失魂落魄离开的场景。
可以说是把睁眼说瞎话拿捏得登峰造极了。
时怀也没有去看顾经闲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低着头,脸干脆埋在了高领风衣里不肯出来,甚至都没和顾经闲打招呼,就直接跑了。
顾经闲轻轻抚了一下唇,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遥遥目送他的身影,直到消失后,他才收回眼,往自己的宿舍楼走。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胡诌的身影,在他刚转身,就出现,并且往顾经闲目送的地方赶去。
时怀按了电梯后,慢慢等待。
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刚才的地方,忽然身体抖了一下,心跳得热烈。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浑身肌肉都这么紧张啊,一副紧绷在一块,亟待剧烈舒缓放松的样子。
时怀默默垂眸思考,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现象。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像是恨不得打几百个激灵似的。
电梯门开了。
时怀走了进去,转身按电梯上楼回寝,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地冲进来,电梯门闭合。
铺天盖地的酒气往时怀鼻子里冲,黑影紧紧桎梏住时怀的身体,酒精味弥漫在了电梯这逼仄的空间中。
时怀动了动,发现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