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看见小怀和何家那个何奕南在一起聊天喝茶呀?”
时怀回过头去,稍稍抬眼就对上了时谦那双笑盈盈的眼睛。
时谦站起来,解释道:“我也只是偶然才看见的,小怀你别一副那么震惊的样子看着我啊。”
“我也没有说不准你去,我只是关心你,怕你被何奕南那个老男人给骗走了。”
时谦条条有理地说着:“何奕南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一直这样跟患者近距离接触合适吗?不应该保持些距离?”
“医患之间保持距离是最起码的吧,这个我记得不是他们咨询师的职业操守么?”
“小怀,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何奕南能不知道?”
时谦明里暗里都在贬低何奕南,似乎何奕南接近时怀就是别有居心一般。
时怀不快地皱起眉头,替何奕南辩解:“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医患关系早就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说来奇怪,明明他和何奕南是在一个靠新泉区那边会面,不管是离家里、离公司还是离x大,都有一段距离,按照时谦的今天的行程来说,不可能路过新泉区那边。
时谦是怎么偶然路过的?
时怀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把这个疑问偷偷藏在了心底。
记忆回到最近,时怀昨天又出去和何奕南会面了。
回来后,果不其然,时谦又问起了他去哪里。
时怀随便找了个地方说,时谦也不知道信了没,反正表情上看不出来奇怪之处。
“哦,那记得好好玩。”时谦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