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其实一进来就看见了,那些应该就是顾经闲买的那些。
何康阳瞥了眼,嘴角扯了扯:“挺不错的,不过怎么买了这么多?”
时怀无心跟他纠结这些,只想着赶紧弄到何康阳的头发:“随便买的。”
“多少钱啊?”
“大概几万?”时怀的眼睛佯装不经意地扫过了何康阳的头顶,那里乌压压的一片,根本没有一点白发。
也是,少白头的本就是少数,他要是用看见何康阳有根白头发,突兀地去拔,傻子都会起疑心吧?
时怀心想,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咳咳咳!”何康阳听到时怀这么轻描淡写地描述,一时被口水给呛到了。
何康阳身上的全副装备加起来都没超过两百。
那里放着的一堆衣服,零零散散看上去,若是真有几万,那么单件估计都得四五千。
是何康阳听都没有听过的衣服价位。
“怎么了?”时怀把视线挪到他的脸上,见他呛得脸都红了,思索了下。
“你这周末有空吗?”
何康阳呆呆地抬头:“啊?应该有。”
容安生的公司虽然是压榨人,可是周日还是有那么半天假放的。
“周日有半天假,怎么了?”
“我带你去买点衣服。”时怀淡淡地说。
拔头发这件事不急,机会是创造出来的。
其实他现在心里已经信了何奕南说的话,认为何康阳不是时家的,只是以后告诉别人知道,总不能说感觉吧?
报告书才是真正的有图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