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着她的笑出了神,直到被喊一声,才手忙脚乱帮忙把那一筐萝卜抬上车。
“我刚才瞧见陆姑娘地里有那么多萝卜,可只带了一个筐子,姑娘又是个弱女子,怎么想都知道是带不回去的,我便提前回家取了车。”陈益福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地说道。
陆芜心情大好,便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谢,道:“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结果你就来了。一会我再多给你几个萝卜,拿回家吃,没什么能感谢的,我也就只有这个了。”
“不必不必,只要能帮得上忙,我就很高兴了。”陈益福一张憨厚的脸憋的通红。
陆芜瞧见心知肚明他对自己有意思,可在她眼里,对方还是个小孩,只能装作不知道。
两人一路走着,陈益福再不好意思说话,只有陆芜时不时找个话题,他再磕磕绊绊回两句。不多时,便到了村口。
这个时间,正是各家各户做午饭的点。
陆芜本以为会让那些婶子瞧了又说闲话,却不曾想,没走两步被一个男人拦下。
“二位刚从地里回来?”如洞中水滴般脆朗的男声响起,消失一早上的萧泊出现在眼前,面上仍是带着那副看似友善的笑容。
这段时间以来,尽管没有刻意相约,可每日萧泊都回去地里找陆芜。倒也不是捣乱,反而还不时能帮个忙。可总归是觉得孤男寡女不太好,陆芜便喊他去做自己的事。
结果那人勾唇一笑,就开始说混话:“我自己的事就是守着你。”
每问每答都如此,偏偏这人真的没什么能做的事,家里也是萧父下地,久而久之,陆芜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