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放心,沈家伤害不了我。”
聪明人说话都是点到即止。
云倾与薄砚人说话的空挡里,会议室里其他人也都没敢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挪开。
而薄家一家三口闲话家常,看不出丝毫焦急的情景,让沈家与顾家人心底,反而生出了浓浓的不安。
尽管那三个人,一个残废,一个病秧子,一个小姑娘,看着像是一个能顶事的都没有。
但整个京城,没有任何人敢小看他们。
薄砚人的可怕,现在的年轻人,或许还没有太大的感触。
但研究院那些老一辈,自始至终,都未曾将戒备的眼神,从他身上挪开。
他们对于薄砚人的忌惮,甚至还在云倾之上。
如果薄家结党营私,威逼利诱其他人,给薄家人投票,他们还不至于这么没底。
但薄家人太安静了。
无论是云倾,还是薄砚人,都看不到一丝异样。
这样异常的平静,反而更令人不安。
顾氏集团的高层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