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再去见北冥魇之前，还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

风惜夫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来，看着云倾，过了片刻，才微微咽了口气，“你母亲当年，若有你一半当机立断，事情可能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云倾眼中出现一抹恰到好处的疑惑，看向风惜夫人，“夫人，您要跟我说的事情，跟我母亲有关？”

风惜夫人点头，“是。”

云倾垂下睫毛，想了片刻，忽然问，“云碧露是谁的孩子？”

风惜夫人错楞，“你怎么知道”

“猜的，”云倾微笑，“这并不难，一来，她跟我长得像，应该不是纯粹的巧合，二来，云老夫人对于云碧露的宠爱，有些不正常，三来，就是您告诉我的了”

风惜夫人仔细盯了云倾看了许久，笑着问，“我好想并没有对你说过，关于云碧露的事情。”

云倾直视着她的眼睛，“夫人，您对云碧露，有些过于宽容。”

风惜夫人瞬间懂了云倾的意思。

那一次在衣服店里，云碧露上门找茬，风惜夫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走出来，之后也没有对云碧露说过什么过重的话。